孩子饿饿

【鬼知道算不算贺文】当下月下舞连翩

2月14当然要秀(*/ω\*) 把先前想的梗填了一下,但自己的大腿肉果然不好吃(;д;)请给我更多的蛇鹤!

当时月下舞连翩
《功夫熊猫》(Kung Fu Panda)系列同人短篇
CP:灵鹤X俏小龙

*题目为《云荒·只若初见》的歌词
*时间设定为电影第一部很久前
*大量私设及捏造
*人物OOC可能
*文笔不佳 文风略奇怪

如果以上均可接受 请往下↓

       毒蛇一族,虽祖上传说有巨龙血脉,其毒液强大无比,在江湖却间向来没有好名声——盖因诸多心术不正之人利用毒牙做些抢劫或杀人越货的买卖。蛇郎君算是其中的另类,他早年间离开了族人聚居的山谷,行走江湖,以自己的毒牙为武器,除恶扬善,替乡人守得一方太平,为人所敬重。而他的女儿,俏小龙,更是异类中的异类。因为她自出生之日就没有毒牙。
       俏小龙自记事起,父亲就不允许她独自外出。倒不是顾忌女孩子家出去抛头露面——习武之人大多没这般规矩——,而是因为蛇郎君平日里惩奸除恶,得罪了不少恶人,女儿又没有毒牙,怕她出去被人寻仇,难以自保。俏小龙固然极力争辩,但父亲说什么也不允。只是十五六岁的女孩的心思怎会被乖乖拴在家中?俏小龙几次趁父亲外出时试图溜出家门,但皆因母亲在家,只好作罢。
       一日,俏小龙在房内百无聊赖地练习红绸舞时,母亲把她唤出房,告诉她自己和她父亲即将出一趟远门,去数千里外的和平谷为镇守翡翠宫的乌龟大师祝寿。临走前,母亲再三叮嘱俏小龙切忌外出,俏小龙嘴上自是应承下来,心里却早已活络。母亲知她的性子,便又是嘱托了家里的下人一番,让他们看好小姐。
       父母走后几日的一天夜里,俏小龙悄悄从床上起身,借清冷的月光打点好行囊,把被褥拍成自己躺在里面的模样,留了张纸条说自己出门远行。她顶开窗,沿着墙一路蜿蜒前行,终于踏上了通往山下市镇的石板小道。来到镇上后,她也不敢在夜里独自上路,便找了一户人家的后院,倚着墙根浅眠了一会。待到东边的天际泛起了鱼肚白,趁家中的仆人尚未发觉之时,俏小龙乔装打扮一番,带着自己的行囊出发了。
       俏小龙一路上沿着大道前行,只是行些游山玩水,听泉赏花之事,也别有一番趣味。幸亏有乔装,父亲的仇人也没能认出她是谁来。某日,她在山间追逐一只蝴蝶时,意外迷了路。眼看暮色将临,四周却是无人烟的荒林,她不禁担忧起来。往日晚上,她都是投宿于旅店,今日莫不是要露宿于此?俏小龙赶在天色尚有一丝明亮时加紧赶路,忽见前方林间似有屋檐。到前一看,原是一片空地,上植有松柏青竹等物。空地后有一大院宅邸,白砖青瓦,飞檐如翼,屋舍样式却与寻常富人家不同,隐隐透出一股气势。她来到正门前抬头仰望,两扇黑檀木门紧闭着,青铜门环被磨得发亮。门上有一牌匾,上书“李府”二字,落名李达。俏小龙寻思这名字有几分耳熟,再三回想,李达竟是父亲年青习武时的师弟。
       俏小龙计算了一番时日,父母想必已在归途上,得知她出走的消息,只怕走得更快。她怕自己在这的消息传到父亲耳里,不愿在父亲师傅门下投宿。但天色已晚,若不留宿于此怕是只能在林间过夜了。这次出走游玩到今日,就算被带回家也应该没什么遗憾了。俏小龙想到这,脱下了乔装的衣饰,鼓起勇气,用尾巴拉住门环,叩响了大门。
       “来者何人?!”清润却不失气势的声音响起,从被拉开的大门中闪出一个人影,俏小龙恐对方对自己下手 ,本能地举起尾巴,将脸偏开。
       “……这位小姐,有何贵干?”开门的人看清对方不是来踢馆的后气势弱了些。俏小龙抬起头,最先看到的是一对细长的腿——眼前立着的是一只戴着斗笠的鹤,手上还拿着一把竹扫帚。
       “我是蛇郎君之女俏小龙。今日外出迷路,因天色已暗,前来投宿。若贵府应允,小女子感激不尽。”
        俏小龙说“蛇郎君”三字时,眼前的鹤似乎愣了一下,随即眼里投射出热切的光。“你真的是蛇郎君的女儿?我……我是说先前冒犯、多、多有得罪。”他用空着的手拉了拉斗笠,显得有些心虚,“我这就带你去找李大人。”
      李达快意地收留了自己师兄的女儿,还给她在廊下安排了一件单独的房间。同他聊了很久父亲的近况后,俏小龙回到屋内,窗外的月光如水泻般流了进来,记得离家那日也是这般好天气。她突然没了睡意,从包中取出那条红绸带,长长的绸带拖在地上,宛若红色的溪流。俏小龙带着绸带来到院内,那里被木桩之类的训练用具占了不少地方,所幸还有一小块空地可以给她跳舞。白色的月光洒在地上,把地面染成相同的颜色,让人分不出究竟是雪还是月光。俏小龙将绸带展开,在月下独舞,红绸与“白雪”相映成趣。要是父亲在看着,他一定会很高兴的。想到这,俏小龙的心头没来由地一酸。自己这次是有些过分了,让父母提心吊胆,她决定了,等天一亮就回去。她这一分神,动作自然慢了半拍,绸带不小心打到了木桩,木桩旋转着向她击来。俏小龙还未反应过来,呆愣在原地,绸带从空中落下,眼睁睁地看着装有尖刺的木桩逐渐逼近——
       “快躲开!”有人嘶声高喊着,一团白色不知从哪扑过来将她推开。俏小龙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方才停下,定睛细看,推开自己的正是傍晚为自己开门的那只鹤!他卧在地上,似乎动弹不得,洁白如月光的翼上渗出点点殷红。俏小龙赶到他身旁,扯下一段红绸草草地为他包扎。
       “对不起……我不该走神的。”俏小龙垂下头,感到自责与羞愧。“没关系的,小姐。这种伤我平日里都习惯了,而且也不算重,没关系的。”他笑了笑,仿佛证明一样地略抬起刚受伤的翅膀,“看吧,不要紧的。”
       “不用这样叫我,俏小龙就可以了。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。”
       “灵鹤。”
       “灵鹤,灵鹤。”俏小龙小声念了几遍,“是个不错的名字呢。”
       “谢谢小……俏小龙。”灵鹤的脸好像有些红。
       “要我扶你进房间吗?”俏小龙问道,灵鹤的脸却红得更厉害了。“不用了!不用了!我、我自己回去就好!”
       “说什么傻话,你现在连起都起不来。如果就在这躺一夜,你肯定会受凉生病的。”俏小龙有些生气,不由分说地用剩下的绸带把他绑了起来,“你的房间是哪间?”灵鹤捂着脸,指向大门附近的一间柴房。
       灵鹤的房间比想象中要乱很多,像是把杂物间勉强辟出一小块给人住的地方。俏小龙把灵鹤放在床上,开始打量起屋内的陈设。她的目光很快就被画架和上面的一幅画吸引了。上面画着一条在月光下跳着红绸舞的小青蛇,分明就是她。俏小龙透过画架前的窗向外看去,正好瞧见了之前自己跳舞的地方。
       原来如此,俏小龙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笑了。
      “你画的画很好看。”她走回灵鹤身边,装作漫不经心地说。灵鹤身体一僵,哀叹了一声,捂住了脸。
       “所以你不愿我送你没回来的原因就是这个吗?”俏小龙用尾巴碰了碰包扎好的伤口。灵鹤从嘴里挤出一个字:“是。”
       “我很喜欢呢,可以带回去吗?”灵鹤闻言转过头,不可置信地看着她:“你要……带走?”
       “为什么不呢?”

      第二日清晨,俏小龙早早收拾好了自己的行装。灵鹤领着她走出林子,二人在道旁分别。临走前,灵鹤要向俏小龙归还那截绸带,俏小龙摇了摇头。“我家里还有不少呢,你就自己留着吧。”末了,她看着灵鹤,突然又笑笑,“灵鹤,你很有趣,画的画也很好看。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够再见面。”灵鹤不好意思地咳嗽一声,拉低斗笠:“……我也是,俏小龙。”
      归家之后,母亲一边絮絮叨叨地数落俏小龙,一边替她收拾行装。父亲在一旁,听她说这一路上的经历。就快讲到灵鹤时,母亲翻出了那副画,问她:“这是谁画的?”俏小龙脸色有些羞红,支支吾吾地说:“一个、一个流浪的画家而已啦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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